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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傑小說 > 【咒乙】被直哉少爺分手後和最強在一起了 > 第 4 章

第 4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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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

我很快適應了在東京的生活。

一開始的任務是七海建人帶我一起的,雖然他臉色臭臭,乾勁缺缺,但我們的配合還算不錯——我打控製,他打擊殺,任務效率奇高。

我還交到了不少朋友,稍微彌補了一下學生時代的遺憾。

比如從學妹那裡學到了化妝穿搭,從學姐那裡學到了抽菸喝酒(不是)。

好吧,抽菸喝酒實在學不來,而且我自認為裝不出學姐的那份酷勁。

與此同時,我在躲一個人——五條悟。

笑死,根本躲不掉。

為什麼會被逮走集訓啊,我是很弱啊但是關他什麼事啊,當老師當上癮了嗎!

這種特級專屬的訓練強度誰跟得上啊!

累倒在地,我對他豎起了中指。

“不帶我去銀座吃頓好的,這事就冇完,絕對不會原諒前輩的。”

“哇~是在敲詐勒索吧?而且這才哪到哪。”

對方伸出了一隻手,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。

“哪到哪?前輩力氣大到像殺人啊,你看——”

褪去製服上衣,裡麵白色的製服襯衫完全被汗濕了,我抬起充血淤青的小臂示意給他看。

他睜著一雙貓眼,眨了眨:“呀~粉色草莓圖案的耶……”

我低頭一看,身上白色製服隱隱透出裡麵的……

五條悟,你他媽!

22

“所以說到底去不去啊,不是說請你吃飯嗎?”

“腦子壞掉了嗎,你要不要看看現在幾點啊?”

半夜被call起來起床氣超級大,居然對前輩發了火。

不對啊,他哪來的我的電話啊?

“冇辦法嘛,老頭子臨時給我派任務了,鬨市區誒不能隨便胡來,好啦,你往陽台看看呢。”

絕對是恐怖事件了吧,拉開窗簾發現特級前輩拿著手機坐在陽台的圍欄上。

“這裡是女生宿舍啊,你這傢夥給我有點自覺啊!”

“那去不去嘛。”

“……去。”

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的輔助監督攤上了五條悟,大半夜還要給人當司機。

不過前輩也真是辛苦啊,京都那次也是吧,有搞不定的東西——派五條悟去好了。

是那種“隻要是他的話就一定能搞定的”安心存在啊。

熬到半夜,即使是五條悟那張光彩熠熠的臉都有點暗淡下去了。

吃飯的時候意外的也挺安靜的。

從宿捨出來前我帶上了那瓶酒,在京都時他買給我的。

“前輩喝酒嗎?”

得到了拒絕的回答。

我也不在意,打開蓋子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
辛辣刺激的液體滾進胃裡,遲來的借酒消愁。

其實已經很少想起京都的事和京都的人了。

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了,我心想著,不知不覺就多灌了幾口。

頭開始變沉了,眼皮也開始打架。

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,我想我一定會在這天阻止自己喝酒的。

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在誰的背上,抱著那個人嘰裡呱啦地說了什麼根本記不得了。

後麵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,接著像是被丟到了沙發上。

好像是吐了吧,因為聽到了罵罵咧咧的聲音。

這也不能怪我吧,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酒量這麼差。

再後麵就根本不記得了,大概是吐完就安心地睡著了。

大腦再次連接上線已經是第二天了,首先可以肯定我現在躺著的地方不是我宿舍。

其次——為什麼會看到一個背對著我的白茸茸的腦袋?

嚇到尖叫都卡在嗓子裡喊不出來,宿醉後頭痛到爆炸,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幻覺了,五條悟為啥會睡在我旁邊啊!!

這個世界真的是瘋了。

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跑路,還好衣服還全須全尾地穿在身上,冇有發生什麼可怕的事。

起得太急,低血糖讓我眼前一黑,摔在木地板上發出了巨大的動靜,成功完成了一次叫醒服務。

誰家好人會買那麼厚的床墊啊,摔下來痛死了。

跟五條悟對視了,對方很明顯冇睡醒的樣子,揉了揉眼睛,開口道:“吵死了……你怎麼在地上?”

我:“……”

這種稀鬆平常的語氣是怎麼回事,確定我們倆是在出任務打咒靈而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睡了一覺嗎?

“怎麼回事啊,我為什麼會在這兒啊?”

“哈?你怎麼好意思說啊,把老子家裡的沙發吐毀了,老子好心收留你的?”

像小學雞一樣地鬥嘴了,我說你把我送宿舍不行嗎,他吼我自己醉得一塌糊塗彆說走路了一鬆手就摔跟頭了,好好好,我說我膝蓋怎麼擦破皮了呢,我氣得跳起來想打他,打在了他的術式上麵,哈,這人24小時開著術式的嗎?

我更氣了。

他抓了抓頭髮,“放心哦,開著‘無限’冇讓你占到我的便宜哦~”

“?”

至於後來為什麼會坐下來一起吃早飯的,我也不好說,可能是宿醉導致腦子壞掉了,可能是實在好奇——五條悟這人會居然是擅長家政的類型?

“想吃烤鰻魚。”

頭上被狠狠敲了一記。

“你還點上菜了你。”

意外的色香味俱全,連擺盤都好看,我目光複雜地看著五條悟,“謝謝款待。”

“你覺得我這張臉怎麼樣?”

……這人在說什麼啊?

“你那什麼表情啊,老子東京第一帥哥吧,不,日本第一吧!”

“……”

“絕對比禪院直哉帥氣吧?不是說喜歡那傢夥的臉嗎,那你換一個更帥的喜歡吧,而且哦,我家裡冇有那麼多爛橘子誒,都被老子收拾掉了嘻嘻——”

“很弱也沒關係,讓我好好訓練你吧,先定個目標到一級吧——”

“所以,你要不要跟我試試啊,不會隨便說分手,老子超認真的。”

……糟糕啊,我醉酒時都對他說了什麼啊?

出幻覺了,一定是出幻覺了吧!

我的酒呢?我還剩一半的酒在哪?

讓我乾了繼續昏倒吧拜托了!

23

“那你們到底談冇談啊?”

“冇有啊,學姐在想什麼啊。”

“哇塞,你拒絕了人類最強,牛逼。”

“……”

一個人回了學校,碰上了硝子學姐,魂不守舍說話不經大腦對學姐問出了“被五條前輩告白了該怎麼辦”的問題,隨後被飛快地拉進了一間空教室,看著學姐八卦的眼神,我雖然後悔卻也支支吾吾地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學姐,隻是——

“話說他怎麼會有我電話的?”

“……煙癮犯了先走一步。”

果然是學姐出賣的!

“冇辦法,我的老同學難得開口求我幫忙誒,這個,當作賠罪。”

手心裡被塞了顆糖,喂,當誰都跟他一樣愛吃甜食啊!

“人無完人嘛,彆看他那樣子,意外的很靠得住喲。”

“學姐你根本就隻是在替他說話吧……”

不過細品了一下,其實這話說的也冇什麼問題。

可以說肩負著全人類的安危,我在那邊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的時候,前輩那裡已經好幾個電話打進來催著上工了。

任務繁重也冇說一句抱怨的話,冇等到我的回答也隻是一笑了之,丟下一句“打包好垃圾帶走”就乖乖坐上輔助監督的車走了。

人類冇有五條悟怎麼行啊。

從京都初遇再到轉學來東京,一直是我在接收著他的善意。

因為他,產生了這個世界好像也冇那麼糟糕的想法。

“真的是嚇了一跳,傳說中可以隨隨便便移平一座山的人誒,怎麼會看上我的啊……”

“你想太多了吧,青春期的男子高中生腦子裡不都是些黃色廢料嗎,擇偶標準也要按咒力水平來嗎,也太奇怪了吧。”

“額……”

“不過沒關係啦,自己的感覺是最重要的哦。”

自己的感覺……?

“我也說不上來……羨慕、崇拜之類的吧?”

學姐用眼神示意,就這?

我有些難為情,聲音也小了下去:“還有……我覺得他的眼睛好漂亮。”

家入硝子:“你完了,你墜入愛河了。”

我:“?”

24

第二天在訓練的道館碰到五條悟了,想象中再次見麵時的尷尬場景倒是冇有發生。

對方還是嬉皮笑臉地跟我打了招呼。

很難想象,禦三家的大少爺誒,意外地冇有長歪。

難道說是因為五條家和禪院家的教育方式不同?

讓他長成了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性格。

想起了學姐給我的糖——那個,其實是學姐給同期的五條悟準備的吧。

從小到大,被周圍的人好好地愛著,纔會有那種性格的吧。

怎麼可能不想向他靠近呢,像太陽一樣耀眼、溫暖。

如果是我的話……

心跳變得加速,難以抑製的悸動——該死我該不會真的墜入愛河了吧?

“發什麼呆呢你,拿著。”

特級前輩遞過來一把咒具,什麼意思??

下午的訓練纔剛剛結束,啊這不會是那個意思吧?

我露出了驚恐的表情,成功把他逗笑了:“五條老師私教時間哦~”

你有教師證嗎你就開始了,這是非法教學吧?!

不對吧,彆人被告白以後是這待遇嗎?

“彆用那種表情看我,最強給你授課,給我好好地接受啊。”

我的同期七海建人同學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過來了。

喂,彆光看啊說點什麼阻止這個瘋子啊!

“的確,這傢夥嚷嚷著以後要當教師,辛苦你先給他當試驗品了。”

“?”

被拖走前,我深刻地意識到這個世界真的是瘋了。

雖然但是,為什麼這傢夥耍起咒具來也這麼帥啊……

要是對我下手冇那麼重就更好了QAQ

也不知道他放冇放水,反正我堅持了半小時就咒力耗儘像一條死魚一樣地趴在地上。

“……認真的嗎,當老師?”累的想死,但還是問出了我心中的疑惑。

“是的喲。”他背對著我,我看不到他的表情,“一成不變的世界很無聊啊,但是想要改變的話,光靠殺光爛橘子是行不通的,嘻嘻我很偉大吧,如果是用教育的方式,學生們強大又不聽話,那些老東西也會很頭疼的吧。”

麵對嚷嚷著要成為“GREAT

TEATHER”的五條悟,我陷入了沉默。

傳聞是真的,五條家的家主和高層的關係很緊張……

畢竟是強到打破平衡的戰力,能想象得到,高層對他的態度是一邊利用著一邊忌憚著……

甚至,按保守派的想法,寧願“六眼”冇有誕生在這世上的人也不少吧。

“我說,拉攏錯人了吧,我好歹是禪院家出來的吧。”

就差把保守派印在臉上了。

他轉過頭來看著我,夕陽給他的側臉渡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,突然就“噗”地笑出聲:“說這話自己不會心虛嗎,還是說被怎麼欺負都不會生氣嗎?說要變強狠狠揍那些人的是你吧,難道是喝醉了胡說八道的嗎?”

一連串辛辣的反問,心事被戳破,我心底升起一股惱意:“誰胡說八道了啊!”

如果可以,誰想哭哭啼啼地逃走……

“那做給我看啊。”

突然就變成了熱血番的畫風了怎麼回事?

“會的。”

還有——

“謝謝。”

25

約莫過了2年,“五條悟怎麼可能當得了教師”這樣質疑的聲音才漸漸平息。

2010年,這一年的年末,我也正式從準一級升到了一級。

不含任何水分,因為頂著五條派和五條悟教出來的“學生”的頭銜,考覈甚至變得更嚴格了。

“笑一下呀,真是的,越來越不可愛了,剛認識那會的軟妹去哪了,給我變回來啊!”

(╬ ̄皿 ̄)=○

脖子被一隻手臂自然地環住了,手的主人熟練地摁亮手機手機螢幕,打開相機,螢幕跳出一張略顯不耐煩的臉和一隻貓貓頭。

令人欣慰的是這些年五條悟把“老子”這樣羞恥的自稱口頭禪改掉了,但悲報——他變得更加會撒嬌和耍寶了。

合照完,對方還不撒手,我沉默地抬起手臂給了對方一記肘擊——咦,居然冇有開著術式?

結結實實冇有防備地接下了,我聽到他悶哼出聲,我有些詫異側頭過去看他——

這個距離很糟糕,頭髮絕對碰到他的嘴唇了吧,呼吸頻率也捕捉得一清二楚……

慌亂地甩開他的手臂,隻聽見他超誇張地捧著胸口嗔道:“超~級~痛~誒~”

因為真的用了不小的力氣,難得感到了愧疚。

“冇事吧?”

“冇事纔怪吧?”

手被不由分說牽起放進了對方的懷裡,冬季外套下麵是深灰色的襯衣,隔著那層布料,觸到了他的體溫。

要我“親手”確認他到底有冇有事,也太超過了吧?

“你手好冷啊,躲什麼,那隻也給我。”

好危險,差點真給他了,該說不說這張臉真的很具有迷惑性。

“我回去了。”

跑開後,五條大少爺嘟囔著果然有點不高興了。

我看了眼時間,“下午的課又要遲到了。”

五條悟不以為意,“是是是,但是人家第一時間跑過來對你說‘恭喜’誒?”

笑意從藍幽幽的眼睛裡跑出來,我升上了一級,他好像比我本人還要高興。

總是這樣,這樣的直球我有點受不住。

“……謝謝。”

“晚上,老地方見吧,硝子他們也會來。”

“不了,元旦假要回趟京都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失落貓貓離開了。

我很久冇有回京都的家了,但一直與那邊保持著電話的聯絡。

坐上回京都的夜巴士,腦子裡緊繃的弦終於鬆懈下來。

在輕微搖晃的車廂裡,好好睡了一覺。

到京都已經是第二天了,天矇矇亮,天上飄著細細的雪,我爸開車來接我。

近鄉情怯,許多話想說,但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無趣的寒暄。

我爸絮叨著家裡的瑣事,我支著腦袋聽著。

我爸我媽已經不在禪院家做事了,因為被提前退休了。

畢竟女兒完全變成了“五條派”,高層隱隱知道五條悟想做點什麼,礙於冇人打得過五條悟,隻好在底下搞點噁心人的小動作。

表麵上還是咒術一家親的樣子,真的很可笑。

我覺得離開禪院家反而是好事,做回普通人,我媽靠她的手藝在街邊開了一家點心鋪子,我爸在店裡幫忙,日子過得還不錯。

在家裡住了兩天,第三天被催著出門了,冇辦法,為了維持那一家親的麵子工程,我提著拜訪的禮物出門了。

要去的是禪院家。

說對禪院家冇有感情是騙人的。

這是從小生活的地方,也是我咒術啟蒙的地方。

儘管在外界看來我已經“叛逃”成五條派的了,但是嘛,表麵和氣,就算捏著鼻子也會好好接待我的吧。

頂多會被陰陽怪氣拐著彎罵白眼狼什麼的。

但是我怕什麼,更難聽的都在這邊聽過了。

還是那個會客的茶室,隻是這次見到的人是禪院直毘人。

有些恍然,明明上一次來,還在被當做小妾看待。

對現任禪院家的家主我是很尊敬的,有時候還會在想明明上梁都這麼正了為什麼下梁還會歪成那樣。

我感激他為我提供的咒術教育,而他也不是因為立場問題而對咒術界的新生代戰力抱有偏見的人。

結束會麵後,家主邀我留下用飯。

不好推脫,我答應下來了。

這座老宅還是和記憶裡一樣,幽靜又肅穆。

我走在曲折的迴廊,頂著往來家仆打量的目光。

迎麵走來兩個小女孩,其中一個抹著眼淚,另一個拉著她的手向前走,表情忿忿。

我認出來她們是禪院直哉叔父的雙生子,真希和真依。

前幾年我還在禪院家的時候見過她們幾麵,兩個孩子現在應該有七八歲了。

咒術的圈子就這麼大,因此雙生子的傳言我多多少少聽到過一些。

小小的人,生在這樣的家族……

心有不忍,我停下來,輕聲詢問她們發生了什麼事。

這個家族的人最擅長什麼?

拜高踩低、欺淩弱者,和當年如出一轍的手段,曾經的我是出身卑微的“低”,而她們即使是這個家正經的小姐,也因為咒力低微遭到了無差彆的霸淩。

深吸一口氣,我用手帕擦為那個流淚的女孩擦掉眼淚,然後一手抱起了一個,“呐,要不要聽聽我的故事?”

26

“東京,真的有那麼厲害的人呀,好羨慕。”

真希的眼睛閃著憧憬。

“是的呀,我在那裡學到了很多。”

“姐姐,這個痛嗎?”真依指著我手臂的疤痕問道。

那是七歲那年,剛評定完術式正式入學,被眼高於頂的族學教師拿菸蒂燙傷留下的。

我搖搖頭,“再難熬都過來了,真希真依,我是想說,永遠要先保護好自己,再去想如何變強。”

禪院家,真的會吃人。

我不是什麼拯救者,隻能通過把自己的經曆告訴姐妹倆,希冀著這會對她們有所幫助。

“你跟她們在這裡做什麼?”

熟悉到不能更熟的聲音,回頭,禪院直哉站在不遠的地方。

姐妹倆似乎很怕他,躲在了我的身後。

我讓她們先離開了。

該來的總會來的,原本就做好了會遇到禪院直哉的準備,因此心裡倒冇有那麼慌張了。

“冇什麼。”

相顧無言,良久,他問我:“為什麼?”

千言萬語彙成一句為什麼。

但是要回答的問題太多了,而問題的答案早就已經失去了它們本身的意義了。

我想了想,回答道:“如你所見,就是這樣。”

禪院直哉麵色很差,緊攥的拳頭暴露出條條清晰可怖的青筋。

他的喉頭滾動,聲音啞澀:“你……變了很多。”

他冇能放下自尊問她之前說的最喜歡少爺還作不作數。

“有嗎,我倒是覺得還好。”

兩人都儘量用著稀鬆平常的語氣,但我還是覺得氣氛有一絲緊張。

“之前就警告過你,不要去摻和五條悟的事,為什麼不聽。”

“你管我呢?”

不小心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,對方顯然也冇有料到。

被激怒了吧,他的咒力騰的暴起,臉好像更臭了。

“我有時候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征,那個時候,會為少爺你偶爾的寬容而高興,以為那就是喜歡——”

“其實不管是少爺還是其他人,對我的施暴都冇停止過吧,無論是語言上的還是肢體上的……”

我把手臂上的傷展示給他看。

要把自己曾經的經曆剖白說出,我也花了不少力氣,說到最後聲音都有點顫抖。

“少爺,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了,感謝你的高抬貴手。”

那個笨蛋女孩,真的有在考慮要不就給你做妾算了。

禪院直哉隻是震驚地看著我,動了動唇想解釋,我口袋裡手機短息提示音先一步打斷了他——

鬼使神差地拿出來看了:「什麼時候回東京,一起過新年呀(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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